十一月就快过去了,我却几乎什么都没有写,嗯,说什么都没写也不对,我写了个要命长的报告,写完以后,我觉得自己再不想看中国字了。可惜,这样的祈愿从来没有实现过,接下来的修改,让我给自己打气无数次,结果还是迟迟无法动笔。十一月,冬天刚刚来,秋天悄悄退,穿的太厚,又怕寒冬怎么熬,穿的稍薄,又被冻得牙齿相互过不去。十一月真是个尴尬的季节。
这样的季节就该在暖洋洋的温室里蜷成一只喵,舔舔爪子梳梳毛。可这样的季节,我还得每天奔波在帝都动不动高达300多的污染指数里。时间像个笑话,把懒惰的人催的奔忙,却让勤奋的人无所事事,有时候,我不禁会觉得上帝在兴致勃勃地排演各种戏码,然后笑眯眯地等着看我们的好戏。于是,我买了两串佛珠,开始想换个万物之主和上帝商量商量以后能不能换个玩儿法。
十一月,淘宝闹了一出大抢购,我这个败家惯了的丫头居然在那天一毛未花,好像和有些东西越来越远,想想当年在打折堆里摸爬滚打的日子,如今我宁愿穿穿旧衣。年终总结的日子来了,年底促销的日子来了,各种报告的日子来了,十一月,酝酿着,发酵着,你以为会有什么大事情,但当真的到来,却发现,只是轻轻巧巧的一缕轻烟。十一月,就这样疯狂地打着雷,轰隆隆地热闹吓人。
他们说,爱尔兰啤酒的泡沫里,火鸡大餐很丰盛。他们说,点灯熬油的报告里,每一条脚注都得仔细琢磨。他们说,十一月不冷,蝎子会摇摇毒刺,但是姑娘们还光着腿。他们说,十一月,来了和走了的都会记得,因为每到这个月,这座城都会来暖气,整座被包裹在煤球燃烧的烟火里,看不清,但是暖。他们说,十一月,是孤单的。他们又说,十一月可以成双成对。十一月要过去了,我翻开日历里的记录表,发现自己原来认识那么多蝎子。
十一月,小红帽的浆果篮子里应该已经红彤彤的要溢出来,大灰狼是不是已经换上了冬天的保护色。十一月,狼外婆的软睡帽应该改成珊瑚绒,阳光在下午四点的时候,就已经准备撤退。十一月,有一种纠结疼痛和柔软,这个十一月,所有的意识流冒出来,像一个个预言,没有开始,没有结束,于是,在十一月里,我写下了这样一篇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,留给这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十一月。
十一月,走好,不送~
评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