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,昨天是我的生日。说昨天的时候,我看了一眼表,现在是16号凌晨零点6分,好激励的数字,果然是昨天了。虽然我没有圆睁双眼迎来我的这个生日,但却已经圆睁双眼,送走了这个日子。小的时候听伊能静同学唱十九岁的最后一天,那时候觉得十九岁,好老啊,总觉得自己好像得活个百八十年的才能混到那把年纪呢。没想到一转眼,自己已经正正经经在三十的门槛外徘徊了。虽然我还可以背着双肩包,穿着帆布裙,咬着棒棒糖继续装我的天山童姥,但每次我掏身份证的时候,心里都掠过一丝战栗。
儿童节我是早就不过了,青年节我也基本无缘了,可是我能算个中年阿姨嘛?我摇着镜框挤眉弄眼,白眼朝天了半晌,毅然决然地宣布自己还是个白雪公主。一转身,我猛啃苹果,咬牙切齿,仿佛要用腮帮子挽留自己的那点儿青春的小尾巴。再豁达的妞都不喜欢看见自己脸上的皱纹,女人总是怕年华逝去,人老猪黄,虽然我在心底一遍遍地告诫自己没有皱纹的外婆是可怕的,但如果没当上外婆我就一脸皱纹了,是不是更可怕?想到这,我摸出眼霜,狠狠地挤出两大坨。
二十岁多岁的最后一年,我的打算肯定赶不上我老板的打算,不过我还是可以畅想一下在二字头的最后一天时去买通户籍警,把自己改小个二十岁,啧啧,我太油菜了。还能让老板变成雇佣童工,我就打110,举报她,爽啊。我想着老板垂头丧气的模样,生生咽下了两滩新鲜的口水。这个生日,我对G 说,花就不要送了,蛋糕,也别买了,咱实惠点儿,用炒腰花换玫瑰花,去大吃一顿吧。说完以后,一股老夫老妻的白菜炖粉条之味飘然而至。于是昨天,我很欣然地预定了梧桐的晚餐。
梧桐还是蛮好吃的,比如下头这个什么芒果粒三文鱼脆皮,芒果的清香混合着三文鱼的滑腻,再加上咯吱吱的薄脆,我吃的是不亦乐乎。
中间的过程我一张照片也没拍,理由很简单:忘了。那您要问,你记得啥?我会很坦然地告诉大家,就一个字:吃!不过,等甜品吃完以后我想起来了,觉得有点儿惭愧,凹凸了半天,奉献上这么一张残羹冷炙:
此后,我摸着自己溜圆的肚皮,满意地打出一个饱嗝,对着G开始了我最喜爱的活动:做白日梦。你说说,人生要只是吃饭、睡觉、玩,那该多爽啊,像我老板这样的工作狂真是活得太崇高太神话,只剩下艺术追求没有人生追求鸟。出的门来,道边一溜好车,我对G说,来,把开车的给我叫出来,咱今天破例打个黑车,嗯,这个保时捷跑车不错,水汪汪的大眼睛,就他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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